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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身體有些虛弱,她的精神一直都還不錯。
這些天來每天都乖乖的喝湯藥,吃飯,
然後就是跟在比古後面當小跟班。
她很少說話,即便比古有滿腹疑問想問。
直到後來,他才知道她不是不說話,而是不太會說話。
有時候跟她講話,稍微長點的句子,就會看到她滿臉驚惶恐懼兼不懂,
偶爾她回話,也往往是單字或是不超過五個字組成的簡短句子。
再配合那不知道哪來的口音和髮色,他幾乎可以確認她應該不是日本人。
除此之外,他覺得她很像一種生物-
像一隻貓。
往昔曾有人跟他說過,女人就像貓一樣。
那時候比古被幾個同袍拖去某棟建築裡,有很多女人挨上來的地方,
他看著那些男人露出色相穿梭在花叢間的樣子,
只是笑笑,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。
因此曾有人暗自揣測,比古清十郎莫非有斷袖之癖?
那些流言他懶的解釋,之後繼承飛天御劍流,
和那些傢伙也不再見面。
比古對那建築物裡的女人沒什麼印象,
說像貓也像,一群在亂世裡求生存而拼命的女人們。
而這個女孩像一隻幼貓,
像隻剛出生不久未見世間險惡的小貓。
看外表猜測應該也有18,
清澈的雙眸,柔細的聲音,
一舉一動都很輕巧。
他沒意思讓她一直留在這裡,
她卻好像打定主意不走了。
面對比古數次的詢問,
女孩總是歪著頭,一雙眼睛眨阿眨的看著他,
讓他問不下去。
(可能是聽不懂吧)
比古心想,她懂與不懂的分界實在太難抓了。
雨不知不覺的停了。
夜晚,
星星探出頭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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